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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倾城》观后感:救苦救难才能救赎

《倾城》观后感:救苦救难才能救赎

  黄宏老师是中国人民熟悉的喜剧演员,师从马季,幽默介乎于戏剧表演与现实讽喻之间,从《超生游击队》到《荆轲刺秦》,都是相当接地气。小品之外,黄宏更与同门冯巩,都脚踏实地的进军电影,从《二十五个孩子一个爹》到《倾城》,黄宏电影都植根于当代现实题材,走心的是对社会角落里的普通中国人的选择,无论是面对孤儿还是大地震,他们都在选择中改变自我、升华人生。

  《倾城》里的角色,无论是警察还是潜逃犯,亦或是路人,都是草根,也就是寻常意义上的老百姓,这正是改革开放以来相声、小品、电影、电视剧中出现最多的人群。帝王将相的张力,往往更多戏剧化和传奇性,然而观众和演员都充分明白那些不过都是戏,而只有在市井生活里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存在。本片的戏剧核心,可以浓缩为一出精彩的小品。在512汶川大地震的特殊情境下,丁勇岱饰演的警察王老石,与黄觉饰演的逃犯刘川,在地震发生前、刹那、后连环逆袭,上演了心灵与肉身、制度与自觉的感悟。 (观后感   )逃犯穿上警服之后,半被动半主动成为拯救群众的标兵,最终在父女情深里坦诚过往的错误。制服与面具,都能改变个人在社会中的形象,前者给予惯性信任,后者试图掩饰,而在特殊情况,制服往往又是最好的面具。低压的帽子被掀掉之后,刘川幸运的遭遇了地震,阴差阳错有机会穿上警服。在大地恸哭之时,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,刘川于是能够找到救赎之路。

  《倾城》由八一厂和小马奔腾联合出品,却并非想象中的主旋律,黄宏的剧本基本不说教,让角色进入平凡而有滋味的小城市之间。《倾城》里面的城无名,不奢华、绝不摩登,然而却有着质朴的生机,四川人的安逸、淡然,景致徐然。法国学者罗兰?巴特称“城市是一个论述”,“我们仅仅藉由住在城市里,在其中漫步、观览,就是在谈论自己的城市,谈论我们处身的城市。”当危险发生之后,各种秉持着“我从何而来”的人,都如同射出的箭都向着同一个标的。我们看到即使断壁残垣,无序的是自然界,而人间秩序依旧有道德来发挥作用。

  《倾城》里自救、救人者,基本无“身份”,他们是对自己的城市和家园进行有寄予、希冀的救助。人间是道场,救苦救难是每个人自发行为之时,警匪都还原为世间人,此前的社会身份即便被强化或遮蔽,无疑都给自己和对方更多一种选择。有更好选择的双赢,才能实现或大或小或远或近的梦想,无论是被放逐的公务员还是因女之名盗窃的父亲,再或者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女,大家无非生在天地之间,相逢便是一场缘分,造化就在于对大事件的选择,救自己的主要还是自己,给自己一条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