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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青春派》观后感

《青春派》观后感

  文/马庆云

  几日前,受崔瑜琢老师邀请,在金棕榈的懊怡影城提前观看了电影《青春派》。观影结束后,崔老师问我,怎么回?我说,坐公交。但下楼之后,我便决定走着回去。这部电影,是有让人走路去思考的冲动的。从观影到今天我写文章分析这部电影,已经过去几天,这几日的沉静,让我更能理性而非感性地去赞誉该片了。

  我在最近的一期一周酣的解说词里边说,当下的青年,缺少真正属于自己的青春电影,《阳关灿烂的日子》是上世纪北京大院的,《那些年》是台湾青年的,《致青春》是70后的,《小时代》是闭目塞听自我意淫的……我们为什么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青春电影呢?因为“高考”这个带着血痕的明刀在暗地里抹杀我们的青春。如果青春电影对这种刀光剑影避而不谈的话,那电影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“小时代”的自慰。

  当然,在院线可以看到的电影中,也曾出现过一部反映高中生高考事情的电影,叫《全城高考》,也有恋爱,也有一点青春叛逆,当然,少不了一些孩子的“问题家庭”,少不了一个一心一意的班主任等等。但该部电影,将我们的高考青春写的过于轻松,把真实的“蹂躏”感弱化了,因此,于观众的审美评断中,失去现实性,属于意淫作品。不可以弱化高考对我们高考一代的蹂躏感,是该类型电影必须要面对的。《青春派》正好直面了这种要求。

  该部电影之所以能感染我们,应该有以下几个情感优势。

  撩拨初恋

  《青春派》与《那些年》近似,塑造一个初恋的人物形象,作为观影者的感情寄托,从而造成一种既定事实——我们在观看剧中的主人公羞涩恋爱经历,同时怀旧自己的曾经美好。这种移情效果,于“干干净净”的恋爱方式上,最为有效。当然,我并不认为发生肉体关系的恋爱便是不干净的。只是从人的审美角度上讲,意淫的羞涩总是美好于真刀真枪的战斗。抓住了影迷的这种心理诉求,《青春派》通过展示一段高四悲催恋爱经历的方式,来完成了让观影者去自觉体验的艺术展现方式。

  这种对初恋的撩拨,又是现实主义的。男一号与女神的神交,首先面对“高考”二字的折磨——老师给母亲打小报告;母亲当面讽刺女神姐弟恋;男一号神魂颠倒,致使考场失利,重新回归到一种恶魔般的复读中去……经历高考的一代都很清楚,我们一边渴望恋爱,一边又对“恋爱”这两个字惧怕的要死。因为我们总觉得,恋爱简直是高考的死对头了。当然,我们这种感觉,是高压的环境强加给我们的。

  在高考高压下的恋爱,哪怕是失恋,单相思,于大陆学生看来,都是既带着叛逆气质又有着唯美精神的。所以,在这种坏境下,“撩拨初恋”,无疑可以撩拨到每个有高考经历的人心尖子上去的。

  直逼高考

  在“高考”这个主题面前说真话、讲真故事,才算是及格作品,不然,便是创作者的自我意淫。“高考”是每个经历者的情感G点,害怕被提及,但又潜意识中期望被提及——这是一种有伤的快感。《青春派》无疑能够带给过来人这种快感。它没有弱化高考对参与者造成的精神伤害,也没有美化任何的“努力学习”,与之相对的,更没有丑化高考,否定高考有可能(我说的是有可能)带来的命运的改变。这种一碗水端平的叙述方式,是现实主义的优秀技法。

  现实主义,带来了事件还原的真实感。恋爱的冲动、叛逆的躁热,与“高考”这个活动要求正好针锋相对,一个巨大的故事矛盾摆在面前,且这个矛盾,每个参与过的人都直面过——基于此,《青春派》取得了题材上的亲近性,与观影者有关。

  但是,《青春派》的叙事角度,又最终超越了高考,没有让这两个字一直重压在主人公的故事起伏之上。走出高考,一片豁然。其实,人生除了“高考”两个字的重压之外,我们会发现还有各种各样的“两个字”重压我们,让我们丧失爱情、丧失青春……但是,在重压之下的超越,无疑是很重要的。不能着急否定什么,但一定要试图去超越什么。这便是该部电影的好处。